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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车上时她已经高潮过一次,里面很湿润,所以进去的很容易,他挺动着大力进出,一面掐着她下巴吻住她唇,她的呜咽声全部吞没在热吻里。

  他将自己退出半截,又一个大力猛的撞进去。

  “嗯……”她受不住这样的粗暴,抽动了几十下,她便哆嗦着身体在他怀里泄了出来,江与哲一个挺身,堵住她的体内的水,暂停了一会儿,他抽空扯掉她的衣服,被内衣束缚住的浑圆一下子跳了出来,大手揉着柔软,两指夹住那粒挺立的蓓蕾,她身体轻轻一颤,咬着牙轻吟出声。

  他屏住气息,感受着欲望在她体内温热的包裹下慢慢涨大,怀里的人刚高潮过,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迈出脚,走动时抛着她的身体,落下时挺动腰肢,把自己送进她的体内。

  走到厨房,他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盒子握在手里。

  缓慢走到房间,一路上她体内的水流了一地,身体瘫软的如水一般,江与哲把她放在床上,撕开小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戴上,做完这些他才将自己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彻底的将她禁锢住。

  俯身将挺立的蓓蕾的含住,另一只手揉搓着另外一个。

  他抬起腰,对准,一个大力将整个柱身全部埋了进去。

  粗硬的欲望胀的她腰肢发酸、发软,

  他忽而跪坐在她腿间,一只手抬起她的腿,用力的抽动起来。这样的体位很容易尽根没入,每次进去时都狠狠的用力顶入,一下又一下。

  两人下体的毛发纠缠在一起,每一次抽动时都带着疼意,她软软的叫唤着,房间里肉体的相撞的啪啪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江与哲挪动身体,变换着角度,埋在她体内的硕大进进出出,抽动间,两瓣可怜的花瓣外翻着,中间小小的口大张,每一次进去就把他的欲望填满,江与哲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是他的,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是他的。

  躺在身下的女孩受不住的流出几滴泪,在浅浅的月光照耀下,似闪着光,江与哲一眼就看到那一道光,楞了一下,他停下动作,俯身压在她身上,吻她脸上的泪。

  “很疼?”磁性的嗓音此时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炙热的硕大停在入口,轻轻摩擦着,要进不进,顾长安只觉得难受极了,身体的最深处想要被填满,难耐的喊了他一声,“江博士?”

  男人的手抚着她的唇瓣,在意极了她的反应,身下一点点的挤进,“这样呢?”

  顾长安软软的喘了声,寻着停留在唇上的手指,伸舌舔了一下。

  男人呼吸一滞,一双染了情欲的眼盯着她,手指伸进她的口腔,此时他已再次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每动一下,口腔内的手指就动一下。

  在这样的挑逗中,顾长安只能发出几声“嗯”来。

  过了一会儿,身下的女人似乎适应了这样的力度,他弯了弯嘴角,突然间加深了力度,往她的最深处送去。

  她哪里承受得住他的硕大,身体瞬间颤了一下。

  江与哲一双眸闪过一丝了然,原来她喜欢九浅一深的。

  “舒服吗?”

  她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只是这一晚的感觉,似乎比那一晚要深刻许多,他的热吻,他炙热的欲望,还有他情动时喘息的嗓音,她都喜欢。

  双腿无意识的勾住他的腰,在轻轻的扭动间,男人粗重的喘息了一下,“别夹。”

  她的那一夹,差点让他全部释放出来。

  忍住喷射,江与哲咬住她的小小的鼻尖,低低的说,“顾安安。”

  拿过手术刀的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后往下,从她的眼睛和脸蛋走过,她一身潮红,清纯的脸有几分羞涩,然而更多的是情动的欲望,他爱极了她这一副模样,顶撞时,她的小嘴会微微张开,娇滴滴的呻吟着。

  他把人抱着一翻,顾长安便压在他身上。

  双手捧着她的脸,“顾安安,吻我。”

  情不自禁的,她低头吻他的唇,在她体内的硕大同时顶弄着,唇齿间泄出几声吟叫,他腰身一往前挺,她便软上一分,终于,在刻意延长的性爱中,两人一起释放出来。

  她累极了,闭着眼躺在他身上,放在他背上的手一揽,人就侧躺在他的怀中,不想动,就这样一直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江与哲闭上眼,嗅着她的发,似乎只有在她酒醉的时候才能拥有她,而他更想在她清醒的时候拥有她,然后让她喊他“阿哲”,这个专属于她的称呼。

  在江与哲短暂的人生中,很少会有后悔的事,而只有一件,让他念念不忘,如果不是当初他的任性妄为,她怎么会受伤。学了医才知道,一个人只有受到极大的创伤时,才会选择潜意识里忘记他,这不是什么刻意的行为,而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他的手臂穿过细细的腰肢,用力把她抱紧,他不在的这几年,瘦了一些。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其实不算是真正的见面,因为那时的小姑娘只给了他一个背影,简简单单的一个背影,就轻易的挑起了他蛰伏多年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