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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唐无法反驳,嘴皮子动了一下也没说出什么,只能安静听着。

  以后这个班主任也别当了,我看你也不配带什么尖子班!还有,2000的罚款明天早点交到我办公室来。陈校长被气的够呛,这件事之后他才算是看清了唐海的真面目,本来唐海给他的印象一直还不错,结果竟然是这样。

  今年唐海的奖金也别想了。

  尘埃落定,校长只留下了老唐和吴柠重点批评,来舒缓胸中的郁结之气。让其他人先走了。

  杨柏言他们自然也不想多留,就这样三人打算先离开了。

  一转身的杨柏言这才露出了罕见的明朗微笑,如同冬雪春融,他自以为不会有人能看见他这时的心境,却不料这一幕被顾顾星渊看的清楚。

  这笑容,顾顾星渊垂下眼帘之后脑海里这一幕还久久不能消散

  联想到刚才杨柏言那又飒又拽的模样,顾顾星渊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他微微皱眉,好像有不受他控制的情绪在往外冒。这并不妙。

  他一时沉默了下去,话也变少了。

  杨柏言发现了顾顾星渊的异样,结伴而行的时候便问他:你怎么了?

  笑容消失的顾顾星渊面孔是棱角分明的冷峻,本来平静下来很多的心跳在又一次看见杨柏言脸的时候不争气的又加快了,他有几分不自然地转开头,并不去否认自己的异样。

  他这样的状态,只会让杨柏言觉得自己可能在无意中让顾顾星渊不快了。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事让顾顾星渊跟他产生了距离感?搞不明白的杨柏言嘴角下垂了几分,好心情受到了些影响。

  后来跟顾顾星渊和左临分开,他独自回到了家里。

  也是这种时候,杨柏言才能把顾顾星渊的事情抛在脑海。

  家里没有白苍的身影,杨柏言有些疑惑不过也只是一时的,毕竟白苍玩心重可能还在哪里疯玩没回来吧。

  还是再多等等吧。

  直到到了晚上8点左右,杨柏言接到了来自白苍的电话,他接通之后白苍那带着焦虑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哥,我晚上可能不会回来了,我朋友受伤了我得在医院给他。你不用等我了。

  好。

  看样子挺严重的,杨柏言只能让白苍注意安全其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收起手机,既然不用等那晚饭就能更随意了吧。他几步走到角落的泡面箱子,从里面捡了桶泡面。

  边扯开包装边想,不用下厨房的感觉还挺好的。

  等随便填饱肚子之后,杨柏言就会卧室看书去了,还没看一会儿就开始乏了,估计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让他心力憔悴,所以也学不进去东西。

  拉开窗帘看了眼外面繁星密布的夜空,时候也不早了。他打了个哈欠决定还是早点洗澡睡觉吧。

  想到这里他拿起自己的睡衣去了浴室,打算冲一下。

  打开花洒,任由热水浇湿了他的身体,慢慢地雾气萦绕了整个浴室。这一切让杨柏言身心都彻底放松了下来。

  在将自己清洁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正打算关掉水龙头,可突如其来的情/潮却席卷了他的身体,让他一时双腿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撑住墙壁。

  这种感觉也很熟悉了,他再也不会像刚开始那么的慌乱。

  嘴里发出了小口的喘息声,声线也暗哑了起来,怎么办,抑制剂不在这里,可,可好像有些忍不住了

  清明的神智慢慢的不清醒了起来,大脑有些迟钝了起来,只能任由本能而动作。

  本来尽是水汽的浴室慢慢地被梅香充盈了,这本来清冷的味道在这种场合多了种别样的诱惑力。

  作为一个刚成年的男性,也正处于青春期,这其实是很正常的行为,杨柏言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在水声的掩饰下,他放纵了自己一次,直到发泄完毕他才探手关了花洒。

  渐渐地,他的呼吸声平稳了很多,但体内的燥热感只是消退了一部分仍是搅动的他很不舒服。Omega的发/情只有抑制剂和alpha的信息素才能压制的住,光是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缓解不了多少。

  很快杨柏言不再喘息了,他打算去卧室拿自己的抑制剂用,可就是这时候,按理来说应该安静的浴室内有诡异且微弱声音传入了杨柏言的耳中。

  那是一种低沉的气声,仿佛是刻意压制后溢出的一点细微线索,隐秘而难以察觉。但杨柏言确认,他就是听见了。

  这是谁的喘息声?

  杨柏言放下撑着墙壁的手,缓缓转身,目光所及之处就是那被打开了一条缝的浴室门,以及

  门缝后一双惊慌失措的眼。

  那眼底的情/欲还没消退,带着被发现发现的恐惧。

  杨柏言扯下挂着的浴巾围在了胯间,三步并作两步去一把将门大大打开!他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做,竟然还敢偷窥他。

  结果一打开门,出乎他的意料,却倒也在情理之中。这种时候最容易出现在家里的人除了白苍还能是谁?

  可双膝抵着地板,跪坐在浴室门口,裤子也没穿好,手还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的白苍让他大跌眼镜,简直不能跟平日的那个白苍联系在一起。

  白苍眼神湿漉漉地抬头看着目光由上而下放在他身上的杨柏言,声调不稳道:哥,我好难受。

  杨柏言脚步向后退了一步,他怎么也想不到会看见这样的白苍。

  按道理来说,白苍还没有分化,是不会受到他的信息素影响,也就是说白苍现在的行为完全是他自己的意志。

  白苍似乎感觉到了杨柏言的退却,他站起身,手上还带着粘腻的液体,试图靠近杨柏言去触碰他,并且笑的还是像从前一样乖巧,他眼带不解道:你怕我?

  杨柏言心里一阵发麻,他怎么可能愿意被白苍碰到,于是他继续向后退去,并且呵斥道:你在干什么?难道,你有这方面的癖好吗?

  白苍步步紧逼,他摇头否认了,不是的,我不会对其他人这样的,只有你。这一幕我好像在梦里也见过,难道是在做梦吗?

  哥,你来回答我好不好,如果是梦的话,那我是不是想做什么都可以了。白苍的声音逐渐暧昧起来,含着暗示意味。

  背已经贴到墙壁的杨柏言退无可退,只好抬头目光刺人看着白苍,这不是梦,你如果还有理智就离我远点,我还能当做今天什么也没看见。

  不,这就是梦。白苍似乎是在自欺欺人,他并不打算退开,甚至想伸手轻抚杨柏言的脸颊。

  忍无可忍的杨柏言眼神找寻了一下有没有趁手的工具,最后看中了玻璃瓶质地的沐浴露,他一把拿起它举起来对白苍说:我再说一次,离我远点。否则我帮你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