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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小楼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皮:我决定了,我准备晚几天回天工楼,我要在你家做客!好好的品尝你的手艺!

  叶缓归笑了:好呀!

  楼小楼是他在修真界第一个朋友,他们年龄相仿志趣相投,重要的是能说到一起。叶缓归欢迎他做客,同时他也想好了:那我这两天请假陪你,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就行了。

  楼小楼噗嗤一下笑了:你可是掌门啊,掌门就要有掌门的样子,第一次听说掌门还要请假的。

  其他宗门的掌门叶缓归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但是青木宗的掌门很辛苦的。每天忙的冒烟,只为了那五两银子的月奉。

  不过从现在开始就好了,青木宗经过两个月的试运营,如今新的灵植已经种上去了,灵兽园的事情也稳定了,加上这个月该搞的基建也结束了。下个月开始,叶缓归的担子就会轻松很多,他终于可以好好的修行了。

  吃过午饭之后,楼小楼他们又帮忙将叶缓归家的兔笼重建了。楼小楼他们利用从房子上面拆下来的料子在鸡窝旁边搭了个兔窝,还用阵法圈了一块地让兔子们可以自由活动。

  叶缓归家的小动物除了兔子之外都是散养的,兔子怕生人且会打洞,他怕散养了它们都跑光了。有了阵法相助,他的顾虑就消失了。兔子们有了隐蔽的空间,活动空间也足够大。

  叶缓归之前就在鸡窝和兔笼子下面挖了坑,养了能处理粪便的虫子。这些虫子并不单纯的吃粪便,它们也会吃大豆和果蔬残骸。虫子吃剩下的东西便是极好的肥料,可以倒在田地中增肥。

  楼小楼加了个阵法,只要小动物们在附近方便了,阵法会将它们的排泄物全部收集到虫坑里面去。这么一来,就算叶缓归养上再多的小动物,兔笼子和鸡窝也不会有异味了。

  等忙完之后,天工楼的两个弟子就先回了青木宗,楼小楼则留下了。他笑嘻嘻的戳了戳叶缓归:小叶子是不是在担心谭真人?你看你,一下午魂不守舍的。

  叶缓归不好意思的说道:他们从来没出去这么长时间。

  温如玉倒是会溜达出去,可一到饭点,他就准时回来了。今天建房子呢,他们两难道不想看到新房子的样子吗?而且天色不太好要下雨了,这两到底去哪里了?

  楼小楼笑道:你别担心,他们又不是三岁小孩,总不能走到哪里都要向你汇报吧。没事没事,说不定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然而直到夜幕降临,谭渡之他们还是没回来。

  眼看天上下起了雨,叶缓归更担忧了:该不会真出事了吧?

  在旁边磕南瓜籽的楼小楼道:除非大罗金仙,否则修真界还没有人能同时困住谭渡之和温如玉。

  南瓜籽产自叶缓归自家的南瓜,白色的瓜子每一粒都饱满。炒一炒就能熟,楼小楼磕得欲罢不能:小叶子,你家的瓜子好吃。

  叶缓归笑道:你回去的时候多带一些走。可惜青木宗离天工楼太远了,如果近一点,家里的瓜果蔬菜多了,叶缓归可以给楼小楼送一些去。

  楼小楼道: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的研究阵法,争取早日建成出直达青木宗的传送阵!

  叶缓归连连点头:好呀好呀,这样我们两窜门就方便了!

  此时招财一咕噜爬了起来,它摇着尾巴冲进了细雨中,随后雨中传来了几声狗叫。石桥外传来了隐约的说话声,楼小楼笑道:看,这不就回来了吗?

  叶缓归的心这才放到了肚子里:真是的,不声不响一天不见人。

  鸡鸭都知道天黑了要回窝,老谭这么大个人出门竟然不打招呼!等一会儿他一定会和老谭叨叨这事!

  然而神识一扫,叶缓归面色微微一变。小道上出现了十几个人,除了领头的温如玉和谭渡之外,每一个都伤痕累累。

  谭渡之背上背了一个全身染血的人。叶缓归定睛一看,那不是邵明澈吗?!

  邵明澈昏迷不醒,殷红的血从他嘴角溢出。他伤势很重,衣袍已经被血染透,谭渡之每走一步,身后就会落下几滴殷红的鲜血。

  楼小楼震惊不已:卧槽!什么情况?!

  叶缓归心中一沉:出事了!

  温如玉他们很快就进了院子,看到家里的房子,温如玉竖起大拇指:宅子不错,有品位!

  下一刻,他敞开了自己的洞府:周锐,你带着弟兄们先去我洞府。小叶子刚建的房子,不能见血。

  谭渡之背着邵明澈向温如玉的洞府走去,同叶缓归眼神交汇时,他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等一会儿跟你解释。

  叶缓归道:救人要紧,我去找福伯和曲神医。

  屋外的雨越来越大,雨点落在瓦片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温如玉的洞府中中弥漫着药味和血腥味。大厅中,暖白色的夜明珠静静的散发着光芒,伤痕累累的弟子们或坐着或站着。

  大厅中的软塌上,曲来风正静静的把着脉。

  等他放下手时,叶缓归连忙问道:曲神医,邵道友他怎么样了?

  曲来风严肃的说道:伤到根基,差一点就没命了。现在命是保住了,至于修为能不能恢复,就要看造化了。

  福伯叩叩烟袋:先保住小命再说,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

  叶缓归也赞同福伯的说法:对!先保命再说。

  叶缓归看了看那群身形狼狈的弟子们,然后扭头看了看衣衫染血的谭渡之。他拉着谭渡之细细的看了一遍,确认那些血不是他的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那问题来了,谭渡之这一天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把邵明澈他们带回来了。他们难道遇到妖兽了吗?怎么伤得这么重?

  谭渡之仿佛明白叶缓归想要问什么,他眼神幽暗:他们自请离宗了。

  叶缓归惊了,自请离宗?

  俗话说狗不嫌家贫,修士自请离宗在很多人眼里和背弃宗门没什么两样。修真界人爱名声,一个背叛了养育自己宗门的人,名声会毁于一旦,会被很多人唾弃。

  邵明澈为什么好好的会自请离宗?他疯了吗?!

  楼小楼倒吸一口冷气看向这十几个狼狈的修士:不要告诉我,你们都自请离宗了?

  如果一个人自请离宗也就罢了,这么多人自请离宗,传出去之后领头的人名声臭透了。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叛宗!

  谭渡之愧疚道:是因为我。

  周锐上前一步,他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对叶缓归行了个大礼:叶掌门,并非谭师叔说的那样。我师父是被逼的,再不自请离宗,他的命就没了。长老和杨毅他们,想要师父的命!

  叶缓归一惊:你别着急,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