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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又被别的门派挖走了第7节(1 / 2)





  段临韵也略带困惑地抬头,一边思索自己的皮肤到底为什么这么好,一边闷闷地笑着,却不答话。

  正当楚辞满脑子想着怎么保养皮肤云云,刘管家快步走了进来,躬身说道:“老爷,知州大人府中来人了,说要找您,您看是不是……”

  徐员外喝得都快找不到北了,靠在椅子上,正对着花厅西侧的花架叉着腰说:“知,知道了,老爷我这就来!”

  刘管家发愁地做了个揖,对着徐员外的后背说道:“老爷,奴才在这里。”

  他拉长着调子,表情又愁又忧,楚辞看得直乐,对着段临韵摇着筷子说:“哈哈……你,你看……”

  段临韵扶着下巴,神情放松,闻声也呆呆一笑,竟显得有些可爱。

  徐员外这才恍然大悟地转过身来,话都说不利索:“哦哦,原来你在……这里啊。”

  “老爷我不想,不想过去了,你让他……他来……”

  刘管家吓了一跳,急急忙忙道:“老爷,那可是知州的人,使不得!”

  主仆二人正拉扯着,忽然听到一声笑声从花厅外传来。

  “徐员外近来可好?我见刘管家迟迟不来回话,便不请自来,您不会怪罪吧?”

  来人毫不客气,一脚便迈进了花厅。

  这人衣着华贵,身着暗青色滚云纹的长袍,腰上系着攒花结长穗宫绦,脚上穿着纹样精致的黑色短靴,手里还握着把象牙骨扇,一看便知是身出富贵人家。

  外貌看着平平无奇,只是这眉眼中透露出几分傲气,更别提他斜着眼睛看着众人,语气甚是傲慢。

  徐员外揉揉眼睛,呆呆地抬起头,对着刘管家弯腰做了个揖:“哈哈……好,一切都好,都好。”

  刘管家真是要愁死了,他叹着气扶了扶徐员外,将他扭了个方向:“老爷,来的人是石安,石公子!”

  听到石安二字,徐员外打了个颤,酒顿时便醒了一半。

  他慌慌忙忙地爬下椅子,两脚踩在了实心地上才回了神,满脸堆笑道:“石公子,您……您来啦!知州大人近来可好,我这几日,正……正想着要去大人家拜访,不曾想公子你来啦。”

  楚辞闻言抬头,满脸泛红,晕乎乎地说:“石……石公子是谁啊……”

  段临韵却早就回过神来,放下酒杯凝神端详,实则侧耳静听,蓄势待发。

  瞧瞧,装得就跟真的一样。

  演技无双。

  楚辞甚是佩服地感慨完段临韵,又歪着脑袋盯着石安发愣。

  看着有点欠揍……

  怎么这眼睛怎么还是歪的呢?

  楚辞正琢磨着这个人眼睛怎么这么歪,又看到他握着扇子谈笑风生,心里一乐。

  那个段什么来着的,不也有把扇子吗。

  他可没这石什么安的招摇,就单看这气质,也是自家“大师兄”更甚一筹,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呀……

  楚辞瞬间觉得姓段的看起来格外顺眼。

  正当楚辞埋头琢磨时,叫做石安的人发话了:“知州大人听说徐员外府上来了两位高人,知州大人向来爱惜人才,说什么也要请这二位高人进府一聚,也是以尽地主之谊。”

  他姿态悠闲,举止言谈随意得仿佛这是自己家一样。

  徐员外笑呵呵弓着身子,连忙说道:“公子来的……正,正是时候……这二位少侠正和我喝酒议事……。”

  “石公子,这位是微山派游亦方游大侠的高徒,段临韵,段少侠。还有这楚辞,楚女侠。”

  说完,徐员外搓着手说:“段少侠,楚女侠,这位是定州知州大人家的公子,石安公子。”

  石安刚进花厅时便看到了桌前的这对男女。这男的身形高瘦,穿着一身看不出料子的白袍,正低头喝着酒,见他进来才转过头来。

  长得倒是眉清目秀,活脱脱一个小白脸。

  见不到别人比他好看的石安迅速便给段临韵打上了小白脸的称号。

  只是这女的……倒是格外娇憨。

  一身红衣显得她艳丽非常,俊眼修眉,顾盼神飞。一双丹凤眼慢悠悠地眨了又眨,好像要对石安诉说什么心事。

  美人!

  还是一个大美人!

  他自诩定州风流潇洒第一,谁也不如他有权有势。男人嘛,要的就是权力!金钱!美人!

  他扬起头,更加自傲地摇着扇子,满面笑容。扇子扇起的风吹的他的发丝在空中凌乱地飞,甚是壮观。

  ……

  这人好像一只花孔雀,怎么逮着人就开屏。

  楚辞脑子里一半是酒,一半还是酒,她瞟了瞟石安,慢吞吞地想着。

  不仅眼歪,还有病。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