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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又被别的门派挖走了第88节(2 / 2)

  楚辞笑得恶劣:想死你就继续。

  程修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带了丝掠夺之意。随即他动了,左手轻轻摸上了楚辞的脸,随即他轻轻偏头, 似乎要去吻她。

  楚辞惊呼一声,顺理成章地往左一歪, 肩膀正对着程修。而程修那只原本要去摸她的脸的手,却突然狠狠在楚辞肩膀上拍了一掌。

  砰的一声, 黑气萦绕。

  肩膀之处的衣襟瞬间破碎, 露出一点玉白的肌肤。

  楚辞心惊:千道宗惯用毒, 这个变态对自己干了什么!

  程修却说话了,声音略哑:你为什么要动呢,这下可好。

  楚辞却脚下狠狠一踢,踹上了程修的小腿,趁着程修分神的时候,楚辞突然喊了一声:炸!

  “轰隆隆……”

  一张纸符咒瞬间在空中炸开,楚辞在火光中恶劣地笑了笑:真以为我是傻子吗?

  她早就在被扯过去的时候暗中发动符咒了,只是碍于手被这铁鞭捆着,这才费了些功夫。

  那火光直接冲着程修的脸上而去,他闷哼一声,铁鞭也为之一颤。楚辞趁着这个时机急忙脱身而出,窜到了瀑布下的山石处。

  直到站到了安全的地方,她才心有余悸地去看自己的肩膀。肩膀上布着一个可怖的黑色爪印,轻轻一动便会牵扯起难挨的疼痛。

  楚辞眼神沉了沉:还是对他太客气了!

  而程修被那符咒炸开时,眼睛首当其冲。当浓烟散开后,楚辞才发现他的眼睛竟然被那符咒震出了一点血迹。而原先的金眸也被血红的眼眸取而代之。

  他毫不在意地擦去了血迹,笑容更甚:“是我小瞧你了。”

  随即他袖袍鼓起,铁鞭也被他再次抛起,只是这一次,那铁鞭上的倒勾全都可怖地竖立而起,直接冲着楚辞而来!

  楚辞心里响亮地骂了一句,只得提气躲避,可原本的攻击却没有到来。她诧异地转身,却被一人不由分说地搂住了腰,清冽的竹香扑面而来。

  楚辞啊了一声,脸红了。

  她急急忙忙就要往后躲,把自己的肩膀遮了又遮。

  余令却看着她肩膀上的残破衣衫,面色不愉,他冷哼一声,将外袍给楚辞罩了上去,自己却一言不发地迎了上去。

  “嗡嗡……”

  日中则移的玉沉剑迎上了倒钩横生的铁鞭。

  微山派惊才绝艳的弟子余令对上了千道宗最放肆的少主程修!

  程修看到余令,气息顿时不稳了起来,他扯起铁鞭就要往余令身上甩。却被余令的剑缠住,剑身飒飒缠上铁鞭,二人竟然毫不相让。

  须臾之间,两人已经打到了瀑布之下,水花四溅,将那口大钟也震得惊天作响。

  “余令,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余令翻身跳进了水潭中,玉沉剑轻轻一挑竟然直接将那口大钟挑了起来。随即他散漫一笑,将那口大钟朝着程修甩了过去。

  “程少主这份大礼实则太隆重了些,还是请拿回吧。”

  哪来的,回哪去!

  程修轻而易举地就躲了而去,而他那群下属可就惨了,差点被大钟砸个正着。一时间,下方哀嚎声一片。

  眼看这两人又要打起来,秦封高声道:“少主!少主!正事要紧!”

  程修原本甩出去的铁鞭也缓慢地收了回去,他冷声道:“既然你来了,我便好好问你。你们微山派为何凌/////辱我千道宗弟子?”

  余令诧异一笑,他挑眉道:“我们凌/////辱你们千道宗弟子?程少主莫不是睡蒙了还没醒?”

  楚辞也哒哒哒冲了出来:“程修,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凭什么这么说?”

  程修左手一伸,秦封便将那只属于祁钰的箭头扔了出来:“你看看这是什么,我千道宗弟子当真这般好欺负么,就连死后也不得安息?反而被你们自诩名门正派的微山派制成傀儡?”

  楚辞冷笑道:“程少主当真是昏聩至极,明明是你们千道宗挑衅在先,至于傀儡之术,更是异想天开!”

  程修却突然摸了摸手上的红玉戒指,随意道:“果然是微山派,牙尖嘴利,更是频出魔道。”

  余令突然抬头,眼神里尽是冷冽:“你说什么?”

  程修却淡淡道:“曾听闻贵派于盛前辈曾以苍梧君之名闻名江湖,于前辈陨落得早,却不想如今是有了后继之辈继承衣钵,若苍天有眼,于前辈也该瞑目了。”

  程修说得轻轻巧巧,实则为攻心之计。楚辞猛地回头去看余令,希望他别因此被激怒,却不想余令面色镇定地很。

  他微微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道理我懂,程少主也应该明白。若真好奇的话,不如去查查你们那弟子平日里都学了哪些功法,我可是有缘在定州见过他用禁术啊,这莫非也是贵派所授?”

  这两人说话文雅,却气势汹汹。一个俊美阴沉如玄铁黑水,一个飘逸坦荡似青鸟白云,却都俊朗非凡,只是气度不同。这一相遇,便好似天雷勾地火,两人之间似乎随时都会炸开一场恶斗。

  程修的脸白了白,他冷哼一声,人却已经飘到了高空之中:“强词夺理,余令,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巧舌如簧。我在麟梦泽等着你。”

  余令也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火光之中,程修缓慢地回头看了一眼楚辞,眼神阴沉。随即他挥了挥手,身形似电,与下属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楚辞这时才走近,担忧地去看余令。却被余令安抚地拍了拍头发,轻声道:“没事,不用担心我。 ”

  他缓缓垂眼,神色不明,淡淡道:“因果相依,流言蜚语是注定要忍受的。况且这种话,我自小就听惯了,更何况是现在。有些事情,即便没做,也会被传得不成样子,这本来就是人之本性,不必在意。”

  楚辞皱眉,心里却想着,现在不比以往,那可是他的父亲。更何况,是这样风光霁月芝兰玉树的人……

  余令却将她转了个身道:“走吧,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