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大师兄又被别的门派挖走了第92节(1 / 2)





  余令也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低低应了一句:“嗯。”

  随即他扳过她的肩,在她略微惊讶的神色中笑了笑,接着,深深吻了下去。

  烟火满城,似乎都在欢迎这些远道而来的修士们。麟梦泽中气雾蒸腾而起,那烟花也飞入云端,再以一种更为美妙绝伦的姿态绽开,落得满城星辉。

  亭台楼阁之上,清风卷帘,有两人相拥而立,宛如天作之合。

  作者有话说:

  我怎么又写了这么多,啊啊啊我不是要走剧情的吗,呜呜呜,我的剧情啊剧情

  明天一定

  关于谢晚月的故事在专栏里《大师姐你马甲掉了》,感兴趣的小可爱们求个收藏,么么哒

  ? 86、九州四美

  “咚咚咚……”

  随着千道宗门前的钟声响起, 白虎大会就此拉开序幕。

  江湖第一门派千道宗以其浩浩荡荡宏伟的气势立在殿前,皆穿黑白道服,胸前纹着金色的耳鼠纹样。皆是英气逼人、风姿飒爽。

  而远道而来的各位门派也携着两三个弟子前来赴宴, 不过长老们都了解,试炼只是幌子,实则为青灵塔摇摇欲坠之事而来。若苍梧君再临, 江湖上定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在巍峨雄伟的大殿之前,千道宗宗主程有时举起酒杯,向着各大门派长老举了举,高声道:“此等盛宴, 实则让千道宗蓬荜生辉啊。”

  长门宗宗主林再思哈哈一笑:“多年未见各位老友, 实在欢喜,来来来, 干!”

  游亦方笑了笑, 刚举起酒杯,却瞧见白忆慈的神色冷淡,他悻悻地放下酒杯转身夹菜, 嘴里咕咕叽叽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各位道友,爱徒曾经过青灵塔上空,见那上面魔气缭绕, 我只担心……唉,若不是这青灵塔位置偏僻, 我也想去啊……”

  那人是古渌山庄的长老白益堂,剑法出尘, 却心胸狭隘, 此刻又在这里唧唧歪歪。

  白忆慈抬眼看了看谢青寻在何处, 冷冷地举起筷子道:“我若是没记错的话,这话白长老每次都说,怎么,还没腻吗?青灵塔地处东隅又如何,你这是在指桑骂槐当我听不懂?”

  白益堂斜眼看了她一眼,夹起一块鸭头道:“我又没说是谁,忆慈真人急什么,怎么,离了我们古渌山庄自立门户,如今气派了,也不肯叫声师兄了?”

  是了,白忆慈在去东隅之前,一直是古渌山庄的弟子,后来却被古渌山庄不容,这才孤身一人去了东隅,更是救了谢青寻。眼见这对昔日同门又要争执起来,游亦方皱了皱眉,笑道:“各位,饭菜要凉了。”

  白益堂突然笑了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游掌门,怎么,多年未见怎么老了这么不少?”

  游亦方坦然道:“年岁渐长,不得不服老啊,不比白长老老当益壮,就连拌嘴也是一绝。”

  “你——”

  白益堂被身侧的师兄拉了拉袖子,这才转怒为喜,又去给千道宗程有时敬酒:“多谢宗主款待,我们方能一览这麟梦泽的美景啊。”

  “是啊是啊……”

  “可比有些破落户强多了。”

  “嗨,更别提了,若不是他们微山派那于盛招惹来的魔道,这天下还能再太平几十年!”

  “可我怎么听说那于盛是被人陷害的,罪不在他啊?”

  “这等屁话你都信?凡间倒是将他捧为神仙似的人物,却不知这微山派尽出邪祟呢哈哈哈……”

  千道宗宗主此刻也频频点头,却并不发表任何看法,似乎要将这些流言蜚语纵容到底。

  白忆慈突然轻声道:“不生气吗?”

  游亦方执起酒壶笑了笑,神色坦然:“四海之内能容我派已是万幸至极,人人都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殊不知太多东西本就隐藏在污秽之下,失去了该有的清白,也无法做到出淤泥而不染。”

  他回望过去,轻轻道:“谢谢你,曾经帮我。”

  白忆慈却已经离座远去,只留下一阵风:“不必。”

  ……

  长老们齐聚一堂,而众弟子们却兴致勃勃地围在一起,吵得不亦乐乎:抽签。

  听闻只要在这白虎大会上夺了桂冠,便可得众位长老们的指点,还能得各门派一件宝物相赠,那可都是今世大能!何等荣耀!

  捧着签盒的千道宗小弟子被这一群人吓得快要哭出来,动都不敢动。

  长门宗的林观是陪着亲爹和师兄师姐们前来,对着一切都充满了新奇劲,他首当其冲挤在了最前面:“都别吵,都别吵!一个一个来!”

  那小弟子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林观好不容易冲到了第一个,他咧开嘴笑嘻嘻道:“让我先抽。”

  小弟子:……

  楚辞也兴冲冲地挤了进去,余令在后面拉住她:“你要去?”

  经过前日的昏聩,楚辞还有些不大好意思看他,便瞅着签盒装作很忙的样子道:“真不知这魁首是何等滋味,倒是有些心动。”

  余令沉吟道:“倒也没有什么稀奇,只是得了些宝物罢了,至于什么山河笔、黑曜石、虽然难得,但是也并无用处,只能当个摆设,你若是喜欢,去赋竹居里挑,喜欢什么拿什么。”

  楚辞古怪道:“说得你好像是一样……呃……”

  随即她很快反应了过来,这人不就是上次的魁首吗?还什么山河笔黑曜石只能当个摆设,那可是凡间传得神乎其神的宝物啊喂!

  楚辞突然泄了气,踢踢踏踏要往回走。余令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轻声道:“怎么,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