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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自己舒服,几乎是每个人的本能。

  所以白千言顺着舒服的源泉扑了过去,把覆盖着治愈术白光的齐天抱了个结结实实,两条腿还夹着齐天的腿。就这姿势,别人一看,采花贼必定是白千言,齐天就是那白嫩嫩束手就擒的小白莲。

  齐天勾着唇角,看白千言的脑袋在他的胸口蹭:白千言皮肤是蜜色的,因为高烧有些发红,让他看上去像个憨头憨脑的黑娃,原本轮廓分明充满成熟男人气息的容颜,这时候却添了一份让人心惊肉跳的脆弱和稚气。

  大叔,舒服吗?齐天的笑容褪去平日的漫不经心,有些深沉,有些危险,有些温柔。他的手指描摹着白千言的眉眼,越看越喜欢。

  等了一会没等到白千言的反应,齐天定睛一看,原来白千言已经睡了过去。白千言紧蹙的眉头松了开来,发出浅浅的唿吸声,但是抱着齐天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齐天无奈一笑,得,本来还准备再逗逗大叔的,结果这人秒睡。而齐天更无奈的是,他竟然下不去手弄醒白千言。

  白千言一睡去,齐天的爱护值就噌噌往上爬,特别温柔地拉过大氅裹着白千言,低头无限缱绻地亲吻着,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消散。

  要什么时候,大叔才能发现,其实他对会长也不止是关心而已呢?不过要大叔跟会长的自己告白似乎很有难度。

  但是不难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凉糕:这是个难题,最开始就问过白大叔:城主和会长,你喜欢哪个?千古难题,大叔保重!

  第90章 脑洞大了。

  第二天一早,白千言醒了,神清气爽。

  第一感觉是真舒服,第二感觉是太舒服了,然后第三感觉是靠!

  看到自己怀里躺着的赤裸的少年,白千言的脑袋里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满脑袋跑的只有一句话:我把他上了?我把他上了!我居然把他上了!

  为什么这么想?因为齐天侧躺在白千言的怀里,手臂和腿上还包扎着绷带,身上有些青紫天知道是怎么来的。这姿态简直是标准的事后图!

  齐天睡着,眉头微微蹙着,黑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越发迤逦。

  他听到了白千言的抽气声,压抑着自己的笑爱护值在昨晚已经用完,等到白千言的烧一褪的半夜,会长大人对白大叔的蹂躏值就噌噌地往上爬。于是就有了今早这样的一副画面。

  等到抽气声过去,白千言还没醒过神的时候,齐天醒了。

  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后,眼睛慢慢张开,黑色的眼还有些迷蒙,抬头茫然地看着白千言。

  白千言心里默默为这画面加了一句话:我怎么了?然后就该小受各种惊慌地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发现自己的身体不适,然后用伤心欲绝的眼神看着他,接着裹着被子缩到墙角,泪眼朦胧地无声控诉他的禽兽行为。

  显然,白大叔想多了。

  齐天看了傻愣愣的白千言一眼,然后特别淡定地坐了起来,拿过一边的衣裳慢慢穿着。期间半点目光都没有丢给白千言。

  白千言被这完全不按剧情走的情况弄懵了,傻得光屁股跪坐在一边,完全灵魂离体状态。

  等到齐天把衣裳鞋子穿好了,下床出洞洗漱去了,白千言终于回神了。

  回神的第一件事,他抓乱了自己一头草窝一样的头发,无声狂叫发泄了一通,然后光着屁股勐地跳下石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一边团在石头上装摆设的团团,掐着团团的脖子,斯巴达地问道:我把齐天怎么了?

  团团刚睡醒,结果就遭到白千言这样惨无人道的早安问候,差点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他压根就没听到白千言的问题,他只看到他的主人光着屁股,一脸的憔悴和惊恐,眼里甚至还有慌乱无助宠物随主人,脑洞有点大。

  然后团团就泪了:叽叽叽叽

  主人你还好吧?昨晚你发烧啦,会长就脱衣服爬上去抱住你啊,嘤嘤嘤,主人我对不起你啊嘤嘤嘤

  而听在白千言的耳里,就是这样的逻辑:昨晚他发烧了,齐天为了暖和他,脱了衣服爬上床给他当暖炉,而他却兽性大发把人家给那啥啥了,而团团来不及阻止他走向这一条罪恶之路,只能无助地看着这一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愧疚地对他嘤嘤嘤

  白千言手一松,团团吧唧得掉地上了。摔得四仰八叉地垂死状。

  白千言心跳如雷,完了完了,他是要娶城主的,但是他把齐天给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吃了就跑的事他白千言做不出来,但是他爱的是城主啊!许久,白千言斯巴达的万匹草泥马再次狂奔过后,他淡定了,眼神坚定,透着一股英勇就义的毅然。

  于是当齐天心情超愉快地回到洞穴的时候,他看到白大叔穿好了裤子冲着洞口跪坐着,面前摆着一把匕首,一副准备切腹的决然模样看着他。

  白千言说:我做的事我负责,但是我爱的是城主。所以我只能这样补偿你:你说任何惩罚我都接受。

  齐天那一刻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自己是该为大叔对城主的死心塌地而高兴呢,还是该为大叔对会长的绝情而伤心呢,又或者,他也许该为大叔的任何惩罚都接受这句话而会心一笑?

  凉糕:就没见过大叔这样把自己卖得干净利落还附送赠品的o(╯□╰)o

  ps:目前的情况,会持续更新到120章,然后到时再看^_^。

  第91章 死忠粉。

  齐天心里的暗爽半分也没有表现在他的脸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千言,然后若无其事地走过白千言的身边,坐到石床上,解开衣裳拿出急救包换药。

  最难熬的是什么,是你做错了事想补偿,但是人家不给你这个机会!

  白千言跟热锅蚂蚁一样都快急得冒汗了,齐天才慢悠悠地开了金口。

  大叔,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就要我惩罚你?我的惩罚,你受得住吗?

  白千言一听这话,瞧瞧,这带着哀怨的语气,造孽哦!

  白千言挺直了嵴背,看着齐天说道:你放心,尽管来,我受得住!

  齐天一挑眉,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帮我一下,我单手包扎不了。

  白千言看过去,就在那手臂的伤口旁边,有着一个扎眼的青紫淤痕,衬着齐天那白皙的手臂,越发显眼了。白千言心里咯噔一下,慌得没了主,身体却特别迅速地做出反应,跑去帮齐天包扎。

  齐天在白千言包扎的时候,说道:大叔,其实你没把我怎么样,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呢?

  所谓越描越黑,就是说的这种。

  齐天遣词造句十分用心,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听起来却完全是相反的意思:而且我怎么惩罚你?有什么用?你这样一副对待敌人的样子对我,有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如果我不做点什么,你就会良心不安,那么大叔,你记住你欠我一个愿望,在我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绝对不能推辞。

  多懂事的孩子啊,多大度的孩子啊,白千言感动得都快泪了。

  他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只要你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